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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相柄的眼睛後，鹿昔年才仔細看過去，哇，他哥起來了？
相柄在鹿昔年的手心眨眼，怎麽了？
鹿昔年手很小，一只手遮不住他兩只眼睛，相柄偷看，看見了他哥和迎年哥哥在親親。
相柄看完後也伸出手去捂住鹿昔年的眼睛。
鹿昔年：“？”
鹿迎年剛剛和相清徐負責打掃廚房，相清徐和他談相柄和鹿昔年的事，講著講著說到了兩人小時候，又說到了最近，相清徐說了最近的近況，鹿迎年發現居然還有他沒防到的潛在情敵，聊著聊著醋勁上頭就親了過去。
相清徐動了動手，沒反抗甚至還迎合了。
他笑，真好上鉤。
兩人認識這麽多年了，什麽都經歷過，要是還循規蹈矩多沒意思，他就喜歡鹿迎年偶爾瘋一點。
就像高二那年他帶鹿迎年回家，鹿迎年看見他臥室裏的雜志和滿墻的海報將他堵在浴室一樣。
雖然那會什麽都沒做，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什麽，只是下意識的想要帶鹿迎年回去，又不想收拾收拾，就想讓鹿迎年看見他私下是個什麽樣的人。
不過鹿迎年那樣的霸道和占有欲甚至還有點委屈在當時是讓他心甘情願縱容和心生喜意的。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鹿迎年這種行為讓他明白，對方很在意他的一切。
鹿迎年親了人，雖然喜滋滋但還是醋：“那人你拒絕了嗎？他是誰？我記得你們明年是不是有個舞會，可以邀請外校的舞伴吧。”
他咬牙，他一定要去秀一下，告訴那些人相清徐有對象了。
相清徐：“拒絕了，是有個舞會，沒有要求舞伴必須是本校的學生。”
鹿迎年算了一下時間，舞會是在明年三月初，剛開學那會，他閑，不閑也要閑，這個舞會一定要去。
“窩闊以去嗎？”
鹿昔年半睜著一只眼問，因為其他地方被相柄遮住了。
“窩也想去看看舞會。”
鹿迎年猛然轉頭，相清徐瞬間推開鹿迎年，咳了一聲，耳朵通紅。
他們兩看著門口姿勢怪異的兩個小家夥。
鹿迎年問了一句廢話：“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不是在院子裏玩嗎？
相柄：“在你們親親的時候。”
他放開遮住鹿昔年眼睛的手，鹿昔年眨眼，也慢慢放開了自己的手。
鹿迎年覺得自己就多餘問這一句，這兩個小家夥的姿勢不就擺明了看見了嗎。
他敢在這裏親相清徐也是因為廚房的攝影機在他們搬桌子去院子裏的時候節目組來弄去院子裏了。
剛剛一時上頭忘記還有兩個小不點了。
鹿昔年很執著，見他哥沒回答他的問題他就問相清徐：“清習鍋鍋，窩闊以去參加舞會嗎？”
大學的舞會哎，還是藝術學校的舞會，哇，沒見過他想去。
相清徐笑了笑：“可以。”
鹿昔年：“那到時候你要叫窩哦，約定了。”
相柄看了一眼鹿昔年：“我也要去。”
相清徐站在這裏也覺得有點尷尬，他幹脆過去蹲下來和兩個小家夥講話：“好，我會記得的。”
鹿迎年回神，他臉皮厚，剛剛被看見的尷尬已經沒了：“你們兩個會跳舞嗎？不會跳舞去什麽舞會。”
鹿昔年：“窩闊以學，對不對相頂鍋鍋。”
相柄：“對，我們可以一起學，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跳舞。”
鹿迎年腦子裏出現兩個小蘿蔔丁跳交誼舞或者華爾茲的樣子。
他抿唇忍住笑：“也行。”
他突然覺得帶兩個小家夥去也挺好的，完全的一家四口，那種和諧氣氛是別人插不進來的。
鹿迎年跟著蹲下來，看著鹿昔年的四肢，這又胖又短的手，能和相柄跳舞嗎？
他媽好像說小孩子小時候胖是正常了，長大自然會抽條。
他想象一個鹿昔年長大的樣子，還挺帥，肯定像他。
相清徐：“走吧，我們先回家。”
黎贏他們還要休息。
幾人出來，相清徐去敲臥室的門，黎贏剛好給莘莘洗完澡，他開門：“要走了？”
相清徐：“收拾好了，也累了一天了你們早點休息。”
黎贏：“好，早點休息。”
鹿迎年抱著兩個小家夥過來：“再見。”
鹿昔年：“明天見黎贏鍋鍋。”
相柄：“明天見。”
幾人出門，相清徐：“把柄柄給我吧。”
鹿迎年：“沒事，走到門口再放下來，今天玩了一天，他們倆都累了。”
相清徐點頭，他看柄柄也是乖乖任由鹿迎年抱著，應該是真累了。
鹿迎年抱著相柄放在家門口：“那我走了。”
相清徐點頭。
鹿迎年是想和相清徐再說點什麽，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時機，周圍又都是攝影機，而且鹿昔年這會已經要睡著了。
鹿迎年無奈：“晚安。”
相清徐：“晚安。”
鹿迎年抱著鹿昔年回去。
他看著眼睛都要睜不開的鹿昔年：“剛剛不是還很有精力嗎？”
鹿昔年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他哥一抱著他他就困了。
鹿昔年：“碎覺碎覺。”
鹿迎年：“先洗澡刷牙，總不能做個小臟鬼去睡覺吧。”
鹿昔年：“洗澡洗澡。”
鹿迎年笑了：“小覆讀機。”
洗完澡，鹿迎年給鹿昔年擦東西的時候，鹿昔年眼睛都是閉著的。
鹿迎年：“擦完了。”
鹿昔年自動滾到床裏面，爬進被子裏睡覺。
鹿迎年搖頭：“睡得真快，今早還說要一直講故事哄我睡。”
“小騙子。”
他自己去收拾，回來挨著鹿昔年這個小熱源睡不著。
有點興奮，今日親到清徐了。
啊啊啊啊。
大晚上的，吵醒昔年會不會被打？
節目組不準用手機，連去朋友圈嚎幾個啊啊啊啊都不行。
找不到地方發洩，又不能去黏著清徐，昔年又睡著了。
夜裏的孤獨果然只屬於他一個人。
鹿迎年睜眼到鹿昔年第一次醒來，鹿昔年人小，夜裏有固定時間會起來上廁所。
鹿迎年：“都十二點了？”
鹿昔年揉著眼睛，自己去上廁所，洗了手出來和他哥大眼瞪小眼。
鹿昔年：“你介麽清醒？”
鹿迎年誠懇地回答：“睡不著。”
鹿昔年躺著拍他哥的被子：“碎覺。”
鹿迎年：“昔年，我給你講件事吧。”
鹿昔年並不想聽，他只想睡覺。
“碎覺。”
鹿迎年：“你聽聽嘛。”
鹿昔年扯過被子蒙著他哥的下半張臉：“碎覺！”
鹿迎年眨眼，他覺得自己睡不著。
鹿昔年：“窩給你唱歌，你快碎覺。”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一首歌唱完，鹿迎年還是沒睡著。
鹿昔年使出絕招，趴在他哥胸上，兩只手捂著他哥的眼睛。
“媽媽嗦，熬夜會變醜。”
鹿迎年：“...行吧。”
兩人就這個姿勢，沒多久鹿昔年就睡著了，手一松。
鹿迎年強行閉著眼倒是有了點睡意，他將鹿昔年抱下來放好，睡覺。
第二天果不其然鹿迎年起晚了。
鹿昔年醒來了他哥還在睡，他爬下床去洗臉他哥還在睡，他洗完臉回來他哥也沒醒。
鹿昔年嘆氣，他餓了。
他出臥室，去廚房看了一眼，都很高，料理臺很高，冰箱冷藏室也很高。
他出來，決定去叫醒他哥。
還沒走進臥室，門鈴響了。
鹿昔年悄悄打開門看了一眼，是顧然。
而且門口變了，好多雪，白白的一片。
他猶豫一會跑出門。
顧然看著鹿昔年穿著睡衣就出來了，無語，他擡腿翻過院子這個沒到他腰的墻，脫下外套在半路把鹿昔年裹著。
“想感冒啊小不點。”
鹿昔年：“就介麽點距離，不廢感冒的。”
顧然無奈：“你看外面都是雪，今天很冷。”
鹿昔年：“你來幹什麽鴨？”
顧然拿出奶粉：“給你送奶。”
他本來是想昨天拿來的，但是昨天太累，回去和易遠爭論隱私問題把這件事情忘了。
鹿昔年看著顧然裏面衣服有奶瓶：“介個呢？”
顧然得意：“我泡好了拿過來的，為了防止你吃早餐了，特意起了個大早送過來。”
他裝在裏面衛衣的口袋裏，外面套了大衣，保證到這裏還是熱的。
鹿昔年咽口水：“給窩的？”
顧然拿出來：“給你的。”
鹿昔年伸手：“謝謝鍋鍋。”
顧然好笑，一邊將奶瓶遞給鹿昔年一邊嘲諷：“高興的時候喊哥哥，不高興的時候喊你，喊顧然是吧。”
鹿昔年看著上面的奶嘴，心理建設了一秒，拿起來吸。
喝了一大口奶後他才說：“窩沒有。”
顧然：“還不承認。”
鹿昔年哼了一聲。
顧然：“好喝嗎？”
鹿昔年點頭：“好喝。”
很香的味道，有點大麥或者香草的味道，奶味也很濃，淡淡的甜。
顧然：“好喝那這一罐就給你了。”
鹿昔年沒一會兒就幹完了顧然泡了這一瓶有兩百毫升的奶。
“好。”
顧然送鹿昔年回去，鹿昔年看著顧然，他把奶粉放著，脫身上顧然的大衣給顧然：“衣服，冷。”
顧然看著衣擺沾著的雪。
“你還是太矮了。”
鹿昔年：“？”
顧然將衣服穿回去：“我走了，”
鹿昔年：“你等等。”
顧然站在門口。
鹿昔年跑回去找他的小草莓糖，他哥給他拆封了，一天給他三顆，說吃多了牙疼，昨天的他忘記吃了，今天的他哥還沒給。
他找出昨天的糖出來。
“給你。”
顧然看著三顆草莓糖：“這麽大方？”
鹿昔年塞進顧然手裏：“吃。”
顧然剝了一顆吃了，這糖挺別致，酸酸甜甜完全是草莓的味道，外面殼是硬的，裏面包著草莓餡。
顧然：“還不錯。”
鹿昔年：“那是。”
顧然起身：“我走了。”
他還要去黎贏那裏混早飯，這是他昨天給黎贏說好了的，他今天去拿。
鹿昔年：“拜拜。”
顧然再次翻墻出去，走了。
鹿昔年關上門，喝了奶現在倒是不餓了。
他去找他哥。
“鹿銀年！”
鹿迎年勉強睜眼：“你起了。”
鹿昔年：“一會兒上學要遲到了！”
鹿迎年翻身坐起來，第一時間去看表，七點十分。
八點半上學，從這裏過去森林學校也就十多分鐘。
鹿迎年：“寶貝你餓嗎？”
鹿昔年搖頭。
鹿迎年倒在被子上：“那我再睡十分鐘。”
鹿昔年接著把剛剛沒說的話說完：“窩不餓，杜然鍋鍋給窩泡了奶。”
鹿迎年一個鯉魚打挺：“什麽玩意？”
鹿昔年跑到客廳拿著奶瓶進來：“杜然鍋鍋給窩泡了奶。”
鹿迎年接過奶瓶，小碎花奶瓶，兩邊還有兩片葉子樣式的把手。
“200毫升。”
“嘖。”
鹿迎年問鹿昔年：“好喝嗎？喝飽了嗎？他怎麽進來的？你出去了？”
“你出去了！”
鹿昔年昨晚的衣服因為吃火鍋串了味，他拿裝臟衣服的袋子收好了，鹿昔年去哪找的衣服穿。
“鹿昔年！你就穿成這樣出去了？”
鹿昔年心虛：“似杜然鍋鍋翻墻進來的。”
“窩似出去了一下下，但似杜然鍋鍋脫他的衣服給窩了。”
鹿迎年清醒了，特別清醒。
他抱著鹿昔年，把鹿昔年鞋脫了，把對方放在床上站著。
他警告對方“鹿昔年，這是冬天，屋內有暖氣你可以穿成這樣，屋外沒有，你下次再穿著睡衣出門，我就打你屁股。”
“記住沒有。”
鹿昔年：“哎呀，記住了。”
“你別總森氣，森氣會變醜。”
鹿迎年反手提起鹿昔年：“說什麽呢？膽肥了鹿昔年。”
鹿昔年抱著他哥的脖子：“快去洗臉，窩想吃奶香小饅頭，吃完窩們闊以去喊清習鍋鍋一起去上學。”
鹿迎年拿鹿昔年沒辦法，他放下鹿昔年：“不準再這樣出去。”
鹿昔年：“好，窩記住了。”
鹿迎年去洗漱，出來給鹿昔年找了衣服，今天外面穿了一件草莓小馬甲。
鹿昔年：“鍋鍋，外面下雪了。”
鹿迎年想了想，把節目組給的草莓手套翻出來，還有圍巾和針織帽。
他再把自己和鹿昔年配套的翻出來。
“鹿昔年，你這次再背著我換衣服，你今晚就和顧然睡去吧。”
鹿昔年：“好了好了，不似嗦不提介個了嗎？”
鹿迎年冷哼。
他看著客廳的奶粉罐子，拿起來看配料表。
“你剛剛說好喝？”
鹿昔年點頭：“好喝。”
鹿迎年再看了眼牌子，他找出幾個小分裝瓶，給鹿昔年分了兩小瓶放在鹿昔年的書包裏。
“奶瓶給我，我給你洗了。”
鹿昔年抱著奶瓶過去：“謝謝鍋鍋。”
兩人吃完早飯出發去找相柄和相清徐。
那邊相柄和相清徐也正在準備出門。
鹿昔年：“清習鍋鍋，相頂鍋鍋。”
相清徐帶著相柄出來：“昔年早上好。”
鹿昔年：“好多雪啊，好白。”
相柄點頭：“我們回來可以堆個雪人。”
鹿昔年：“好鴨好鴨。”
相清徐瞧著鹿昔年每天都元氣滿滿的樣子笑：“走吧，上學去了。”
相柄：“昔年，昨天老師給我們的保溫杯還在我書包裏。”
鹿迎年：“保溫杯？”
鹿昔年：“似蘋朵老師和桃子老師給窩們的。”
相柄：“嗯。”
鹿迎年：“那你們今天要記得還給老師。”
鹿昔年：“好。”
“鍋鍋，窩要下來寄幾走。”
鹿迎年拿著鹿昔年的書包，把鹿昔年放下來。
相清徐：“給昔年準備了這麽多東西？”
都需要兩個小書包了。
鹿迎年提起其中一個：“這裏面是他的奶瓶奶粉，手套帽子和圍巾。”
他再提起另一個：“這裏面是他的筆和本子，還有之前的地圖。”
相清徐：“我也給柄柄拿了手套，他不要圍巾和帽子，不過昔年還在喝奶？”
他看昔年的食欲以及和對食物的興趣，已經完全不需要喝奶了。
鹿迎年嘆氣：“顧然給他的，今早起晚了，顧然給他泡了奶拿過來，昔年說好喝。”
他也納悶：“昔年在家不喝奶啊，比起喝奶他更喜歡吃飯，吃小蛋糕。”
對於顧然，相清徐也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麽，他想起那天顧然的威脅，不到一下午又改變了。
現在完完全全就是昔年玩伴的感覺。
相清徐：“他的腦回路我們不清楚。”
鹿迎年：“我看了，這個牌子倒是熟悉，算了，昔年喜歡就好。”
“我看他們倆挺能玩到一起的，昔年也不會被顧然感染成那個性子，玩就玩吧。”
相清徐溫和的點頭：“好。”
今天來到學校，鹿昔年很開心，因為他和相柄一進班級，蘋果老師就宣布今天早上的任務是堆雪人。
他和相柄一個班，自然就是一個組。
“走啦走啦，堆雪人。”
蘋果老師：“鹿昔年小朋友，你戴手套了嗎？”
鹿昔年緊急剎車，回來戴手套，除了手套，蘋果老師還給他戴了帽子。
桃子老師：“我們現在要去倉庫那裏領取工具，以班級為單位領取，走吧。”
鹿昔年和相柄跟上去。
倉庫這裏已經有人了。
鹿昔年看著黎贏：“黎贏鍋鍋。”
黎贏轉頭：“你們也來了。”
鹿昔年：“你們也要堆雪人嗎？”
黎贏點頭：“是啊。”
鹿昔年：“那你們似四個人堆嗎？”
黎贏不太明白鹿昔年想說什麽。
“我們都要堆，你哥哥他們去外面紮帳篷去了。”
相柄：“黎贏哥哥，昔年是想問以班級為單位的話，你們是四個人一起堆嗎？”
黎贏聽懂了：“這應該是你們小朋友班級的規定，我們是一人堆一個。”
準備環節鹿迎年、相清徐、顧然抽簽抽到了去搭帳篷，他抽到了來拿他們四個人的工具同時給小朋友們發工具。
鹿昔年點頭。
“蘋朵老師，窩們似不似要兩把鏟子？”
蘋果老師：“嗯。”
她將清單遞給黎贏，黎贏負責找出去。
鹿昔年拿到自己的小鏟子：“黎贏鍋鍋再見。”
黎贏：“再見。”
他們出去，撞見莘莘被一個戴著眼鏡的老師牽著過來。
莘莘：“昔年，相柄。”
鹿昔年：“森森鍋鍋。”
相柄：“莘莘哥。”
莘莘認識蘋果老師但是不認識桃子老師，那天睡午覺也不敢問。
他拉著自己的老師：“這是小張老師，超級厲害，會折花還會折老虎。”
鹿昔年：“哇哦，小張老師好。”
相柄：“小張老師好。”
小張老師給莘莘介紹：“這個是桃子老師，這個是蘋果老師。”
莘莘一一問了好。
桃子老師：“那我們先走了。”
莘莘：“好。”
來到大院裏，這裏已經搭好了三個帳篷。
鹿昔年：“介似做什麽？”
主持人過來：“避免你們相互影響，所以你們的雪人要堆在帳篷裏，等時間到了，統一拆開帳篷給大家欣賞，這還是個比賽，第一名有獎勵，獎勵是關於今天下午活動的。”
相柄：“叔叔，這個怎麽評審？規則是什麽？”
主持人拍手：“當然是比誰的雪人堆得好啊。”
相柄：“就是看誰的好看以及精致對嗎？”
主持人：“對。”
相柄明白了。
鹿昔年帶著蘋果老師去看他哥搭帳篷。
“哇哦。”
鹿迎年：“你進去試試。”
鹿昔年進去帳篷裏面，好大，可以站得下他們所有嘉賓。
鹿昔年：“介麽大嗎？”
鹿迎年指著另一邊的小帳篷：“因為這個是給大人堆雪人用的，你們小朋友的在那裏。”
鹿昔年又跑去小帳篷這裏，裏面也大，是他哥那個帳篷的一半，但是對他來說還是很大，角落裏放著一個攝影機。
他看著帳篷門上面有一個月牙和好多個星星：“蘋朵老師，介個似不似就似窩們的。”
蘋果老師：“應該是。”
鹿昔年去找相柄：“鍋鍋，窩找到我們的帳篷了。”
相柄對於堆雪人已經有想法了。
他對鹿昔年說：“你先看著，我和桃子老師去換一下工具。”
鹿昔年：“嗯？”
相柄：“一會兒再告訴你。”
鹿昔年：“好。”
等相柄回來大家都過來了，黎贏也帶著他們四個人的工具過來了。
等鹿迎年三人將帳篷全部搭好，節目組趁機去安置攝影設備。
主持人：“因為這場雪，我們森林學校今天將舉行一個比賽——堆雪人大賽，時間是一個小時，每個人必須堆出一個雪人，哪怕是月牙班也要一人一個，只不過月牙班的分數最後是取兩人平均分。堆出的雪人標準有三項，第一項是完成度，就是你們堆的雪人是不是都有身子有頭有鼻子有眼睛有嘴有手，第二項是創新度，你的雪人必須在還是人的基礎上創新，至於什麽是創新，一會兒麻煩小朋友們的老師給他們解釋一下，第三項是好看，這個票將由你們八個人自己內投，一會兒也請老師們給小朋友們解釋一下什麽是內投。”
“不能請別人幫忙哦，自己的雪人自己堆，鹿昔年和相柄除外，你們倆是一個班的，你們倆可以相互幫忙。”
“好了，現在開始。”
相柄拉著鹿昔年進帳篷開始說自己的計劃。
鹿昔年聽完點讚：“介個計發闊以。”
相柄：“我們人小肯定比不過哥哥他們，我們就得另外想辦法。”
鹿昔年深以為然：“那窩們開始！”
相柄：“開始。”
兩人提著桶出去挖雪。
鹿昔年對比自己的鐵通和他哥的鐵桶，他提幾十桶都不定有他哥一桶多。
還好相柄聰明想了這個計劃，不然一個小時都不夠他弄好他哥那樣一個雪人的頭。
不過哪怕有相柄的計劃，就他們兩這點時間也很難實行。
他看著提著桶的幾個大人，心裏也有了一個計劃。
鹿昔年在顧然提著雪經過他的帳篷的時候，跑過去碰瓷。
“哎呀。”
他順勢坐在雪裏面。
顧然看著這假得不行，甚至摔倒還要拿手先撐一下才慢慢坐下去的慢動作，沈默。
鹿昔年：“你當當撞到窩了，要賠償！”
顧然看著鹿昔年的小鐵桶，了然。
他將桶裏的雪倒在鹿昔年的帳篷門口。
“校長，我可沒有幫他，是他無賴我沒辦法。”
其他人看過來，紛紛明白了怎麽回事。
校長：“......”
你們當我瞎啊。
鹿昔年理直氣壯：“他撞到窩了，介個似他賠的。”
顧然:“對，我賠的。”
校長：“......”
算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行。
校長擺手，示意算了。
其他幾個哥哥眼睛一亮，學到了。
特別是黎贏，他本來就擔心莘莘人小提不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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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相柄的眼睛後，鹿昔年才仔細看過去，哇，他哥起來了？
相柄在鹿昔年的手心眨眼，怎麽了？
鹿昔年手很小，一只手遮不住他兩只眼睛，相柄偷看，看見了他哥和迎年哥哥在親親。
相柄看完後也伸出手去捂住鹿昔年的眼睛。
鹿昔年：“？”
鹿迎年剛剛和相清徐負責打掃廚房，相清徐和他談相柄和鹿昔年的事，講著講著說到了兩人小時候，又說到了最近，相清徐說了最近的近況，鹿迎年發現居然還有他沒防到的潛在情敵，聊著聊著醋勁上頭就親了過去。
相清徐動了動手，沒反抗甚至還迎合了。
他笑，真好上鉤。
兩人認識這麽多年了，什麽都經歷過，要是還循規蹈矩多沒意思，他就喜歡鹿迎年偶爾瘋一點。
就像高二那年他帶鹿迎年回家，鹿迎年看見他臥室裏的雜志和滿墻的海報將他堵在浴室一樣。
雖然那會什麽都沒做，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什麽，只是下意識的想要帶鹿迎年回去，又不想收拾收拾，就想讓鹿迎年看見他私下是個什麽樣的人。
不過鹿迎年那樣的霸道和占有欲甚至還有點委屈在當時是讓他心甘情願縱容和心生喜意的。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鹿迎年這種行為讓他明白，對方很在意他的一切。
鹿迎年親了人，雖然喜滋滋但還是醋：“那人你拒絕了嗎？他是誰？我記得你們明年是不是有個舞會，可以邀請外校的舞伴吧。”
他咬牙，他一定要去秀一下，告訴那些人相清徐有對象了。
相清徐：“拒絕了，是有個舞會，沒有要求舞伴必須是本校的學生。”
鹿迎年算了一下時間，舞會是在明年三月初，剛開學那會，他閑，不閑也要閑，這個舞會一定要去。
“窩闊以去嗎？”
鹿昔年半睜著一只眼問，因為其他地方被相柄遮住了。
“窩也想去看看舞會。”
鹿迎年猛然轉頭，相清徐瞬間推開鹿迎年，咳了一聲，耳朵通紅。
他們兩看著門口姿勢怪異的兩個小家夥。
鹿迎年問了一句廢話：“你們什麽時候來的。”
不是在院子裏玩嗎？
相柄：“在你們親親的時候。”
他放開遮住鹿昔年眼睛的手，鹿昔年眨眼，也慢慢放開了自己的手。
鹿迎年覺得自己就多餘問這一句，這兩個小家夥的姿勢不就擺明了看見了嗎。
他敢在這裏親相清徐也是因為廚房的攝影機在他們搬桌子去院子裏的時候節目組來弄去院子裏了。
剛剛一時上頭忘記還有兩個小不點了。
鹿昔年很執著，見他哥沒回答他的問題他就問相清徐：“清習鍋鍋，窩闊以去參加舞會嗎？”
大學的舞會哎，還是藝術學校的舞會，哇，沒見過他想去。
相清徐笑了笑：“可以。”
鹿昔年：“那到時候你要叫窩哦，約定了。”
相柄看了一眼鹿昔年：“我也要去。”
相清徐站在這裏也覺得有點尷尬，他幹脆過去蹲下來和兩個小家夥講話：“好，我會記得的。”
鹿迎年回神，他臉皮厚，剛剛被看見的尷尬已經沒了：“你們兩個會跳舞嗎？不會跳舞去什麽舞會。”
鹿昔年：“窩闊以學，對不對相頂鍋鍋。”
相柄：“對，我們可以一起學，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跳舞。”
鹿迎年腦子裏出現兩個小蘿蔔丁跳交誼舞或者華爾茲的樣子。
他抿唇忍住笑：“也行。”
他突然覺得帶兩個小家夥去也挺好的，完全的一家四口，那種和諧氣氛是別人插不進來的。
鹿迎年跟著蹲下來，看著鹿昔年的四肢，這又胖又短的手，能和相柄跳舞嗎？
他媽好像說小孩子小時候胖是正常了，長大自然會抽條。
他想象一個鹿昔年長大的樣子，還挺帥，肯定像他。
相清徐：“走吧，我們先回家。”
黎贏他們還要休息。
幾人出來，相清徐去敲臥室的門，黎贏剛好給莘莘洗完澡，他開門：“要走了？”
相清徐：“收拾好了，也累了一天了你們早點休息。”
黎贏：“好，早點休息。”
鹿迎年抱著兩個小家夥過來：“再見。”
鹿昔年：“明天見黎贏鍋鍋。”
相柄：“明天見。”
幾人出門，相清徐：“把柄柄給我吧。”
鹿迎年：“沒事，走到門口再放下來，今天玩了一天，他們倆都累了。”
相清徐點頭，他看柄柄也是乖乖任由鹿迎年抱著，應該是真累了。
鹿迎年抱著相柄放在家門口：“那我走了。”
相清徐點頭。
鹿迎年是想和相清徐再說點什麽，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時機，周圍又都是攝影機，而且鹿昔年這會已經要睡著了。
鹿迎年無奈：“晚安。”
相清徐：“晚安。”
鹿迎年抱著鹿昔年回去。
他看著眼睛都要睜不開的鹿昔年：“剛剛不是還很有精力嗎？”
鹿昔年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他哥一抱著他他就困了。
鹿昔年：“碎覺碎覺。”
鹿迎年：“先洗澡刷牙，總不能做個小臟鬼去睡覺吧。”
鹿昔年：“洗澡洗澡。”
鹿迎年笑了：“小覆讀機。”
洗完澡，鹿迎年給鹿昔年擦東西的時候，鹿昔年眼睛都是閉著的。
鹿迎年：“擦完了。”
鹿昔年自動滾到床裏面，爬進被子裏睡覺。
鹿迎年搖頭：“睡得真快，今早還說要一直講故事哄我睡。”
“小騙子。”
他自己去收拾，回來挨著鹿昔年這個小熱源睡不著。
有點興奮，今日親到清徐了。
啊啊啊啊。
大晚上的，吵醒昔年會不會被打？
節目組不準用手機，連去朋友圈嚎幾個啊啊啊啊都不行。
找不到地方發洩，又不能去黏著清徐，昔年又睡著了。
夜裏的孤獨果然只屬於他一個人。
鹿迎年睜眼到鹿昔年第一次醒來，鹿昔年人小，夜裏有固定時間會起來上廁所。
鹿迎年：“都十二點了？”
鹿昔年揉著眼睛，自己去上廁所，洗了手出來和他哥大眼瞪小眼。
鹿昔年：“你介麽清醒？”
鹿迎年誠懇地回答：“睡不著。”
鹿昔年躺著拍他哥的被子：“碎覺。”
鹿迎年：“昔年，我給你講件事吧。”
鹿昔年並不想聽，他只想睡覺。
“碎覺。”
鹿迎年：“你聽聽嘛。”
鹿昔年扯過被子蒙著他哥的下半張臉：“碎覺！”
鹿迎年眨眼，他覺得自己睡不著。
鹿昔年：“窩給你唱歌，你快碎覺。”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一首歌唱完，鹿迎年還是沒睡著。
鹿昔年使出絕招，趴在他哥胸上，兩只手捂著他哥的眼睛。
“媽媽嗦，熬夜會變醜。”
鹿迎年：“...行吧。”
兩人就這個姿勢，沒多久鹿昔年就睡著了，手一松。
鹿迎年強行閉著眼倒是有了點睡意，他將鹿昔年抱下來放好，睡覺。
第二天果不其然鹿迎年起晚了。
鹿昔年醒來了他哥還在睡，他爬下床去洗臉他哥還在睡，他洗完臉回來他哥也沒醒。
鹿昔年嘆氣，他餓了。
他出臥室，去廚房看了一眼，都很高，料理臺很高，冰箱冷藏室也很高。
他出來，決定去叫醒他哥。
還沒走進臥室，門鈴響了。
鹿昔年悄悄打開門看了一眼，是顧然。
而且門口變了，好多雪，白白的一片。
他猶豫一會跑出門。
顧然看著鹿昔年穿著睡衣就出來了，無語，他擡腿翻過院子這個沒到他腰的墻，脫下外套在半路把鹿昔年裹著。
“想感冒啊小不點。”
鹿昔年：“就介麽點距離，不廢感冒的。”
顧然無奈：“你看外面都是雪，今天很冷。”
鹿昔年：“你來幹什麽鴨？”
顧然拿出奶粉：“給你送奶。”
他本來是想昨天拿來的，但是昨天太累，回去和易遠爭論隱私問題把這件事情忘了。
鹿昔年看著顧然裏面衣服有奶瓶：“介個呢？”
顧然得意：“我泡好了拿過來的，為了防止你吃早餐了，特意起了個大早送過來。”
他裝在裏面衛衣的口袋裏，外面套了大衣，保證到這裏還是熱的。
鹿昔年咽口水：“給窩的？”
顧然拿出來：“給你的。”
鹿昔年伸手：“謝謝鍋鍋。”
顧然好笑，一邊將奶瓶遞給鹿昔年一邊嘲諷：“高興的時候喊哥哥，不高興的時候喊你，喊顧然是吧。”
鹿昔年看著上面的奶嘴，心理建設了一秒，拿起來吸。
喝了一大口奶後他才說：“窩沒有。”
顧然：“還不承認。”
鹿昔年哼了一聲。
顧然：“好喝嗎？”
鹿昔年點頭：“好喝。”
很香的味道，有點大麥或者香草的味道，奶味也很濃，淡淡的甜。
顧然：“好喝那這一罐就給你了。”
鹿昔年沒一會兒就幹完了顧然泡了這一瓶有兩百毫升的奶。
“好。”
顧然送鹿昔年回去，鹿昔年看著顧然，他把奶粉放著，脫身上顧然的大衣給顧然：“衣服，冷。”
顧然看著衣擺沾著的雪。
“你還是太矮了。”
鹿昔年：“？”
顧然將衣服穿回去：“我走了，”
鹿昔年：“你等等。”
顧然站在門口。
鹿昔年跑回去找他的小草莓糖，他哥給他拆封了，一天給他三顆，說吃多了牙疼，昨天的他忘記吃了，今天的他哥還沒給。
他找出昨天的糖出來。
“給你。”
顧然看著三顆草莓糖：“這麽大方？”
鹿昔年塞進顧然手裏：“吃。”
顧然剝了一顆吃了，這糖挺別致，酸酸甜甜完全是草莓的味道，外面殼是硬的，裏面包著草莓餡。
顧然：“還不錯。”
鹿昔年：“那是。”
顧然起身：“我走了。”
他還要去黎贏那裏混早飯，這是他昨天給黎贏說好了的，他今天去拿。
鹿昔年：“拜拜。”
顧然再次翻墻出去，走了。
鹿昔年關上門，喝了奶現在倒是不餓了。
他去找他哥。
“鹿銀年！”
鹿迎年勉強睜眼：“你起了。”
鹿昔年：“一會兒上學要遲到了！”
鹿迎年翻身坐起來，第一時間去看表，七點十分。
八點半上學，從這裏過去森林學校也就十多分鐘。
鹿迎年：“寶貝你餓嗎？”
鹿昔年搖頭。
鹿迎年倒在被子上：“那我再睡十分鐘。”
鹿昔年接著把剛剛沒說的話說完：“窩不餓，杜然鍋鍋給窩泡了奶。”
鹿迎年一個鯉魚打挺：“什麽玩意？”
鹿昔年跑到客廳拿著奶瓶進來：“杜然鍋鍋給窩泡了奶。”
鹿迎年接過奶瓶，小碎花奶瓶，兩邊還有兩片葉子樣式的把手。
“200毫升。”
“嘖。”
鹿迎年問鹿昔年：“好喝嗎？喝飽了嗎？他怎麽進來的？你出去了？”
“你出去了！”
鹿昔年昨晚的衣服因為吃火鍋串了味，他拿裝臟衣服的袋子收好了，鹿昔年去哪找的衣服穿。
“鹿昔年！你就穿成這樣出去了？”
鹿昔年心虛：“似杜然鍋鍋翻墻進來的。”
“窩似出去了一下下，但似杜然鍋鍋脫他的衣服給窩了。”
鹿迎年清醒了，特別清醒。
他抱著鹿昔年，把鹿昔年鞋脫了，把對方放在床上站著。
他警告對方“鹿昔年，這是冬天，屋內有暖氣你可以穿成這樣，屋外沒有，你下次再穿著睡衣出門，我就打你屁股。”
“記住沒有。”
鹿昔年：“哎呀，記住了。”
“你別總森氣，森氣會變醜。”
鹿迎年反手提起鹿昔年：“說什麽呢？膽肥了鹿昔年。”
鹿昔年抱著他哥的脖子：“快去洗臉，窩想吃奶香小饅頭，吃完窩們闊以去喊清習鍋鍋一起去上學。”
鹿迎年拿鹿昔年沒辦法，他放下鹿昔年：“不準再這樣出去。”
鹿昔年：“好，窩記住了。”
鹿迎年去洗漱，出來給鹿昔年找了衣服，今天外面穿了一件草莓小馬甲。
鹿昔年：“鍋鍋，外面下雪了。”
鹿迎年想了想，把節目組給的草莓手套翻出來，還有圍巾和針織帽。
他再把自己和鹿昔年配套的翻出來。
“鹿昔年，你這次再背著我換衣服，你今晚就和顧然睡去吧。”
鹿昔年：“好了好了，不似嗦不提介個了嗎？”
鹿迎年冷哼。
他看著客廳的奶粉罐子，拿起來看配料表。
“你剛剛說好喝？”
鹿昔年點頭：“好喝。”
鹿迎年再看了眼牌子，他找出幾個小分裝瓶，給鹿昔年分了兩小瓶放在鹿昔年的書包裏。
“奶瓶給我，我給你洗了。”
鹿昔年抱著奶瓶過去：“謝謝鍋鍋。”
兩人吃完早飯出發去找相柄和相清徐。
那邊相柄和相清徐也正在準備出門。
鹿昔年：“清習鍋鍋，相頂鍋鍋。”
相清徐帶著相柄出來：“昔年早上好。”
鹿昔年：“好多雪啊，好白。”
相柄點頭：“我們回來可以堆個雪人。”
鹿昔年：“好鴨好鴨。”
相清徐瞧著鹿昔年每天都元氣滿滿的樣子笑：“走吧，上學去了。”
相柄：“昔年，昨天老師給我們的保溫杯還在我書包裏。”
鹿迎年：“保溫杯？”
鹿昔年：“似蘋朵老師和桃子老師給窩們的。”
相柄：“嗯。”
鹿迎年：“那你們今天要記得還給老師。”
鹿昔年：“好。”
“鍋鍋，窩要下來寄幾走。”
鹿迎年拿著鹿昔年的書包，把鹿昔年放下來。
相清徐：“給昔年準備了這麽多東西？”
都需要兩個小書包了。
鹿迎年提起其中一個：“這裏面是他的奶瓶奶粉，手套帽子和圍巾。”
他再提起另一個：“這裏面是他的筆和本子，還有之前的地圖。”
相清徐：“我也給柄柄拿了手套，他不要圍巾和帽子，不過昔年還在喝奶？”
他看昔年的食欲以及和對食物的興趣，已經完全不需要喝奶了。
鹿迎年嘆氣：“顧然給他的，今早起晚了，顧然給他泡了奶拿過來，昔年說好喝。”
他也納悶：“昔年在家不喝奶啊，比起喝奶他更喜歡吃飯，吃小蛋糕。”
對於顧然，相清徐也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麽，他想起那天顧然的威脅，不到一下午又改變了。
現在完完全全就是昔年玩伴的感覺。
相清徐：“他的腦回路我們不清楚。”
鹿迎年：“我看了，這個牌子倒是熟悉，算了，昔年喜歡就好。”
“我看他們倆挺能玩到一起的，昔年也不會被顧然感染成那個性子，玩就玩吧。”
相清徐溫和的點頭：“好。”
今天來到學校，鹿昔年很開心，因為他和相柄一進班級，蘋果老師就宣布今天早上的任務是堆雪人。
他和相柄一個班，自然就是一個組。
“走啦走啦，堆雪人。”
蘋果老師：“鹿昔年小朋友，你戴手套了嗎？”
鹿昔年緊急剎車，回來戴手套，除了手套，蘋果老師還給他戴了帽子。
桃子老師：“我們現在要去倉庫那裏領取工具，以班級為單位領取，走吧。”
鹿昔年和相柄跟上去。
倉庫這裏已經有人了。
鹿昔年看著黎贏：“黎贏鍋鍋。”
黎贏轉頭：“你們也來了。”
鹿昔年：“你們也要堆雪人嗎？”
黎贏點頭：“是啊。”
鹿昔年：“那你們似四個人堆嗎？”
黎贏不太明白鹿昔年想說什麽。
“我們都要堆，你哥哥他們去外面紮帳篷去了。”
相柄：“黎贏哥哥，昔年是想問以班級為單位的話，你們是四個人一起堆嗎？”
黎贏聽懂了：“這應該是你們小朋友班級的規定，我們是一人堆一個。”
準備環節鹿迎年、相清徐、顧然抽簽抽到了去搭帳篷，他抽到了來拿他們四個人的工具同時給小朋友們發工具。
鹿昔年點頭。
“蘋朵老師，窩們似不似要兩把鏟子？”
蘋果老師：“嗯。”
她將清單遞給黎贏，黎贏負責找出去。
鹿昔年拿到自己的小鏟子：“黎贏鍋鍋再見。”
黎贏：“再見。”
他們出去，撞見莘莘被一個戴著眼鏡的老師牽著過來。
莘莘：“昔年，相柄。”
鹿昔年：“森森鍋鍋。”
相柄：“莘莘哥。”
莘莘認識蘋果老師但是不認識桃子老師，那天睡午覺也不敢問。
他拉著自己的老師：“這是小張老師，超級厲害，會折花還會折老虎。”
鹿昔年：“哇哦，小張老師好。”
相柄：“小張老師好。”
小張老師給莘莘介紹：“這個是桃子老師，這個是蘋果老師。”
莘莘一一問了好。
桃子老師：“那我們先走了。”
莘莘：“好。”
來到大院裏，這裏已經搭好了三個帳篷。
鹿昔年：“介似做什麽？”
主持人過來：“避免你們相互影響，所以你們的雪人要堆在帳篷裏，等時間到了，統一拆開帳篷給大家欣賞，這還是個比賽，第一名有獎勵，獎勵是關於今天下午活動的。”
相柄：“叔叔，這個怎麽評審？規則是什麽？”
主持人拍手：“當然是比誰的雪人堆得好啊。”
相柄：“就是看誰的好看以及精致對嗎？”
主持人：“對。”
相柄明白了。
鹿昔年帶著蘋果老師去看他哥搭帳篷。
“哇哦。”
鹿迎年：“你進去試試。”
鹿昔年進去帳篷裏面，好大，可以站得下他們所有嘉賓。
鹿昔年：“介麽大嗎？”
鹿迎年指著另一邊的小帳篷：“因為這個是給大人堆雪人用的，你們小朋友的在那裏。”
鹿昔年又跑去小帳篷這裏，裏面也大，是他哥那個帳篷的一半，但是對他來說還是很大，角落裏放著一個攝影機。
他看著帳篷門上面有一個月牙和好多個星星：“蘋朵老師，介個似不似就似窩們的。”
蘋果老師：“應該是。”
鹿昔年去找相柄：“鍋鍋，窩找到我們的帳篷了。”
相柄對於堆雪人已經有想法了。
他對鹿昔年說：“你先看著，我和桃子老師去換一下工具。”
鹿昔年：“嗯？”
相柄：“一會兒再告訴你。”
鹿昔年：“好。”
等相柄回來大家都過來了，黎贏也帶著他們四個人的工具過來了。
等鹿迎年三人將帳篷全部搭好，節目組趁機去安置攝影設備。
主持人：“因為這場雪，我們森林學校今天將舉行一個比賽——堆雪人大賽，時間是一個小時，每個人必須堆出一個雪人，哪怕是月牙班也要一人一個，只不過月牙班的分數最後是取兩人平均分。堆出的雪人標準有三項，第一項是完成度，就是你們堆的雪人是不是都有身子有頭有鼻子有眼睛有嘴有手，第二項是創新度，你的雪人必須在還是人的基礎上創新，至於什麽是創新，一會兒麻煩小朋友們的老師給他們解釋一下，第三項是好看，這個票將由你們八個人自己內投，一會兒也請老師們給小朋友們解釋一下什麽是內投。”
“不能請別人幫忙哦，自己的雪人自己堆，鹿昔年和相柄除外，你們倆是一個班的，你們倆可以相互幫忙。”
“好了，現在開始。”
相柄拉著鹿昔年進帳篷開始說自己的計劃。
鹿昔年聽完點讚：“介個計發闊以。”
相柄：“我們人小肯定比不過哥哥他們，我們就得另外想辦法。”
鹿昔年深以為然：“那窩們開始！”
相柄：“開始。”
兩人提著桶出去挖雪。
鹿昔年對比自己的鐵通和他哥的鐵桶，他提幾十桶都不定有他哥一桶多。
還好相柄聰明想了這個計劃，不然一個小時都不夠他弄好他哥那樣一個雪人的頭。
不過哪怕有相柄的計劃，就他們兩這點時間也很難實行。
他看著提著桶的幾個大人，心裏也有了一個計劃。
鹿昔年在顧然提著雪經過他的帳篷的時候，跑過去碰瓷。
“哎呀。”
他順勢坐在雪裏面。
顧然看著這假得不行，甚至摔倒還要拿手先撐一下才慢慢坐下去的慢動作，沈默。
鹿昔年：“你當當撞到窩了，要賠償！”
顧然看著鹿昔年的小鐵桶，了然。
他將桶裏的雪倒在鹿昔年的帳篷門口。
“校長，我可沒有幫他，是他無賴我沒辦法。”
其他人看過來，紛紛明白了怎麽回事。
校長：“......”
你們當我瞎啊。
鹿昔年理直氣壯：“他撞到窩了，介個似他賠的。”
顧然:“對，我賠的。”
校長：“......”
算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行。
校長擺手，示意算了。
其他幾個哥哥眼睛一亮，學到了。
特別是黎贏，他本來就擔心莘莘人小提不動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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